“拜那位旅者所赐,您的手脚到现在还不能用吧?想走也要先站起来啊。”散兵恶狠狠瞪着轻慢他的家伙,男人蹲下身,捏起麻绳往散兵脸上调戏似的轻拍两下,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要不要我帮大人一把?”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是对的,人偶必须先让四肢恢复如初,否则他和废人无异。四周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目光,这群人准备看好戏的样子让散兵不免有些紧张,他用嘶哑的声线质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我们想和大人玩个游戏,只要大人能答应,我就先把你的手和脚接好,如何?”人偶静默了半晌,最终咬着牙道:“行。”粗绳的两端系在了两侧柱子,它横亘穿过整个木屋,绳子颇为毛糙,由几股细绳拧成一道。绳身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暴凸的结。这就是士兵们要求散兵玩的游戏——骑上这根绳子,从这一端走到另一端。散兵的脚刚接上,他有一段时间没站起来了。此时他双腿横跨在绳子两侧,笔直修长的腿不停使唤地轻颤,等待他的定是难熬的地狱。男人们在起哄:“别磨蹭了,您再不走,我们可要上手帮忙了!”用所剩无几的自尊心,换来行动的条件,这就是他的选择。散兵深吸几口气,他张开腿,慢慢跨坐在绳上,腿根的细皮嫩rou被绳刺蹭的通红,麻绳渐渐陷进了他肿胀的蚌rou间。早点走完早点结束……散兵紧咬下唇,他抬起脚,艰难地迈出步伐。绳子不算长也不算短,可对于此刻的人偶而言,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最可怖的路途。他要一寸寸磨蹭过去,而绳子会摩擦过肿得嘟起的yinchun与rou粒,还有深处的细嫩xuerou,里里外外都将无一幸免。一步又一步,人偶的私处像有火在灼烧,难耐的痛痒从阴xue深处扩散,绳子好似一把钝刀撕扯他的下体,阴蒂厮磨成了大颗红珠,悬在会阴上摇摇欲坠。散兵迎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举步维艰,女xue蹭过的地方被爱液浸透湿了,yin秽的泛着光泽,黏液如初晨的露水挂在绳上,拉成粘稠的长水丝,他几次快要撑不住向下倒去,绳刺镶嵌进xuerou的痛感又逼迫他调整姿势站稳。前面就是绳结了,散兵垂着脑袋,汗水染湿了缕缕堇发,下体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了。他不停深呼吸,抖着腿咬紧牙直挺挺地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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