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调侃:“大人的肚子好鼓啊,你们说,他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啊?”伴随着哄堂大笑的背景音,在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潮时,散兵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真的会看着肚子日渐鼓胀起来,然后诞下这群畜生共同的孩子。在承受两根yinjing同时插进他yindao的强jian时,他仍最低限度地保持着意识。散兵就这样瘫软在不知是哪个人的身上,腰失去自我一下下配合挺动着强jian他的人,前额碎发乱七八糟,嘴里还一遍遍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可是谁都不在乎一个军妓说了什么,唯有那像尊雕塑般沉默的安德烈看清了人偶的嘴型,他模仿着人偶唇形开合:“……救救我,空?”——————安德烈手足无措,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的执行官。整个木屋只有他和散兵单独相处,但人偶从未正眼看他,也不曾同他讲一句话,只顾着一下又一下挣脱禁锢四肢的镣铐。精疲力尽的困兽拖拽链条,人偶再次试图将手脱出铁环,但也不过是让腕骨上多出几道铁铐磨出的血痕,新伤与旧疤在雪白腕部层层叠叠,遑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安德烈叹口气,劝阻道:“不要试了,散兵大人,您这样是没用的。”“……”散兵终于想起还有个活人在这,他阴恻恻抬眼:“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打开。”“抱歉,我办不到。”“……给我打开。”“钥匙不在我这。”安德烈揉揉眉心:“那群人欠下的任务快堆成山了,再这样下去上头肯定会问责,所以他们不得已去进行任务了,还威胁我必须留在这里看守您,如果您不见了我也会死,哎。”“嘁。”人偶眯起眼,口气无不掩盖轻蔑:“你和他们也没有区别,蛇鼠一窝罢了。”安德烈试图反驳,外头突然扬起的喧嚣传入屋内,意识到什么的散兵脸色顿时惨白——那群畜生回来了。人偶满怀恐惧哐哐扯动镣铐,他抖若筛糠地朝安德烈哀求:“快点放我走!我不要待在这里!”门板被人拉开,外头敞进亮光,走进来的俨然是那帮侵犯他的下属,“大人这就想走了吗?”他们手里拎着几罐酒瓶,其中一人还手握一根粗长的麻绳。坐在浊精滩的人偶弓起腹部,一副戒备的姿态。手握麻绳的男人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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