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板子里夹起一点儿皮肉,抬手又给揪起,没几下就见红肿。
谢居澜瘫在地上,不知是昏死,还是疼痛叫她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了。
“死了?”大太太使出了浑身力气,心里憋闷才觉好缓,“把她叫醒,不说话的狗,有什么意思?”
便有婆子蹲到近前,探了鼻息,还有出气儿,舀一瓢凉水泼在‘清吟’脸上。
辣椒水刺激着伤口,谢居澜稍稍找回些理智,艰涩张口,哀求面前恍惚看到的人,“杀了……我,让我死。” 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她活不了了,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淌血,她的肺管子好像破了个洞,每一下呼吸都能听见丝丝的水声,对不起,对不起阿娘……对不起阿爹……她真的,坚持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