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说祸害遗千年,瞧她那骚贱的样子,装腔作势,要给谁看?”谢居澜天生就是那副模样,可看着大太太眼里,便勾引她儿子,挑拨他们母子感情的罪人。
“取我的匕首来!”大太太怒目,珍珠折身进屋,便有婆子领了差,到各处守门省的叫外人进来。
院子里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守门的婆子都知道大太太在里面做什么,听得心里个个发憷,撕了点儿草纸塞住耳朵,才敢把打颤的双腿扥直,那声直冲云霄的喊“娘”,灌在风里,打了几个攥儿,又因为不能高飞,不过片刻,便消散不见了踪迹。
一口狗碰头的破棺材丢到了京郊的死鹰沟,赶车的小厮调转回去,摩挲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是一刻也不敢停留。
几条红着眼的野狗在荒坟间走窜,不及钻到这处,没多会儿,又有人来,却不是棺材,而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捆着个女子,被捆的那个花枝招展,只是略有狼狈,珠钗歪了,口脂也被蹭的到处都是。
为首的男子像是他们的头,只是贼眉鼠眼,打眼就不像是什么好相与的。
“服不服?你这会儿只点头,收了心给老子做个小的,老子包你吃香喝辣的,要不然,哼哼。你就在这死鹰沟里喂野狗。”男人小心翼翼上前,故作胆大,摸了摸那女人的头顶的发。
“狗崽种,老娘和你拼了!”女人大吼一声湘西音,张嘴就在男人手上咬一口。
“哎呦。你这个狗崽子,你怎么还咬人。”男人甩她一巴掌,跳着脚推到远处。跟着的伙计上来打那女人两巴掌,被男人叫住,“别打了别打了,打坏了,还是爷心疼。”他就喜欢这一口,生的合胃口,脾气也合。
男人指挥着,让人把女人丢在路边的一口棺材上,待会儿他们要两头堵路,附近又都是荒山,山里还有狼,更不怕她一个小蹄子逃跑。
“学听话点儿乖乖,好好想想,怎么个服软的法子,想明白了,爷明早来接你。”几人分两头往路口去。
女人在后面还在喋喋不休咒骂,等人走远,又多喊了会儿,才一个鲤鱼打挺从棺材上坐起来了。趁着还有些天光,就在棺材上找了个没钉下去的钉子,割断手上的捆绳,啐了一声,只恨自己手上没有骗来武器,要不然一枪一个,囊死这群该死的王八蛋。
又恨手上没有力气,从被拐那日起,这些人就给她每日喂着散神乏力的迷药,害的她才凭白叫那王八蛋占了些便宜,装出柔弱模样,说自己怕鬼,才叫他们把自己从欲晚楼送了出来。
“鳖宝器!”
女人又骂一句,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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