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新的病征。
但具体情况还须等待分析,才好调整之后的治疗方式。
江沅声久病成日常,对此并不怎样在乎。
他更在乎的是,从那时起,勉强重启的认知模块告诉他,shardpt似乎变得十分奇怪。
shardpt比之前更沉默,笑容虽然仍旧时时存在,灰瞳却难掩失神。眉眼压在冷色调的银框之下,显得脆弱易碎。
另外,因为那一晚所谓的‘越界’,shardpt自觉划定一条‘界’的边缘,不再靠近江沅声超过半步,动作间避免触碰,甚至有意放慢呼吸。
实在是情绪异常的行为。
可惜江沅声依旧认知不完全,即使他辨认出了情绪问题,也无法追溯到问题的缘由。
在又一次失眠时,江沅声按照之前那样,为了不麻烦打扰其他人,假装早已睡去,维持姿势静止不动。
等到夜深时,江沅声觉得窒闷,去卧室靠外一侧的露台透气,却意外看到沉默的影子。
在不远处,正对的有一间卧室,属于shardpt。那处的落地玻璃窗外,有层纱帘曳地,帘布颜色苍白干净,像一方被废弃的油画画布。
画布不算轻薄,遮蔽了室内的大部分景象,只依稀在灯光里隐约透出一些轮廓,像勾勒的素描线。
轮廓颀长修直,分明是shardpt本人的影子。一派黯然,静立投映在窗框边缘,做了自愿困囿于画布的孤魂,痛苦灭顶,却终日不肯逃脱。
谁才能够解救他?
江沅声的情绪陷入迷瘴,身体却率先下了决定,被本能驱动。他后退、转身、迈步,疾走到圆桌旁,向那‘画中人’拨出一则通讯。
“shardpt,”他下意识地呼唤对方,在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的前一秒,“是我。”
窗边影子微晃,画中人被铃声唤醒,低头去接通讯。随着动作,从他肩侧洒下浅浅几缕月光,和一点很淡的笑意,双双漫过听筒的这面:
“是你,声声。”shardpt回答他,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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