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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从第二天开始一点点教银河如何洗衣服,如何打扫房间,如何将鞋带系得漂亮又好看,银河明明已经学会了却总是假装学不会。
阿初教银河切菜,她就故意切伤手指;阿初教银河晾床单,她就故意把洗好的床单掉落在地板;阿初教她公交车换线,她就故意坐到相反方向……
“乖乖,我今天好像感冒了身体不大舒服,你能为姐姐分担一下家务吗?”阿初决定换一种迂回的方式来锻炼银河生活自理能力。
银河一听到这话便将这段时间学来的本事都一一展示,她讨好似的去浴室给阿初烧水洗澡,笨手笨脚地在厨房择菜蒸饭,她一股脑儿地洗好了衣服,拖干净地板,饭后半跪在茶几前翻找出药箱里的感冒药,双手捧着提前晾好的温水眼巴巴地递到阿初唇边。
阿初知道银河其实已经悄悄学会她在这些天里教给的一切,她在感到欣慰的同时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空落落,阿初不知道银河未来离开自己究竟能否像个真正的大人一样好好生活。
阿初那晚相亲回家在房间里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银河正蹲在阳台上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吸烟。
“银河,你怎么能抽烟!难道忘了自己有哮喘吗?”阿初一把抢过银河手里剩下的半截烟。
“哮喘就哮喘,如果犯病就直接死了也挺好。”银河像个青春期里犯倔的孩子似的扭过头故意不看阿初。
“你……罢了,起风了,回屋吧。”阿初言语间瞥见夜风吹起银河旷荡的白衬衫下摆,她根根分明的肋骨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银河一个人在外面站了许久才回到卧房,阿初见银河回来伸手把她领到床边,银河把手缩进袖子里逃避阿初行为上的亲近。阿初双手环住银河的腰稍加用力,那孩子下一刻便跌坐在她腿间。银河对阿初没有再表现出任何抗拒,她身体一软认输似的将头搭在阿初肩膀,两个人如同许久不见似的贪恋地拥抱着对方。
“乖乖,你以后可不可以别再说那种丧气话,姐姐听了好害怕。”阿初用一种近似乎乞求的语气拜托银河。
“对不起。”银河见阿初如此放低马上张口道歉。
“如果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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