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的面前暴露过信香,或许只是从前李承泽没有分化感受不到的原因,也或许谢必安克制过头了……该死,李承泽感觉他湿得更厉害了。良久,谢必安才松开了李承泽的手腕,开口想要告罪,李承泽趁他还没来得及收回信香,抓住了乾元的脑袋,几乎用上了自己作为坤泽最磨人最恳求的声线低声道:“必安,我的好必安,cao我……”这还是第一次从李承泽之口说出来如此不符合皇家礼仪的词。但相比平时虚伪的口蜜腹剑,还是此刻床笫间粗放的荤话让李承泽更快乐,他从未如此放肆地吻过一个人,谢必安也用力地回应着他,性器紧紧抵着xue口,那柔软湿润的地方让人想要得发疯,谢必安试着往里面钻,李承泽唇齿间溢出呻吟,不似欢愉,谢必安又立马停下来观察坤泽的神色。谢必安的安抚让李承泽舒心,掌心干燥温暖,略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心里的裂缝似乎也能用这股暖流填平。李承泽像是醉了,抓住谢必安的手掌又亲又咬,最后放到自己脸侧,双手交叠。李承泽打开自己的腿,又将腰垫高了些,说:“再试一次。”这次谢必安不敢鲁莽,只是用手指先探着坤泽的xue口,浅浅地地抽插扩张,他记住了李承泽的敏感点,在经过那一点时总是有意碾过,李承泽便会发出猫儿似的低喘,两人信香彼此交织,旖旎的甜蜜从xue口溢出,谢必安的手早就被坤泽的爱液湿透了。乾元用这爱液湿润安抚着蓄势待发的性器,将其顶入一点儿——便只是一点,李承泽又低声媚叫起来,如同谢必安用手指cao进他身体一样,温柔地,却比那还要多一点疼痛,乾元的性器实在是大了些,李承泽调整着姿势,敏感的乳尖被近卫含在嘴里用舌头引逗,蕈头一点一点地顶开谷道,将他拉往欲望的深渊——爱液只会更多,乾元的插入即便疼痛,却刺激了所有的敏感点,谢必安饱胀的性器要命地挤压着李承泽的腺体,李承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还想谢必安干进来,脚趾难堪地扯着被衾,又怕那力道太狠让他受伤,于是他用力地咬着谢必安,又抓又亲,仿佛那能减轻他的焦虑,痛楚交杂着快感,他浅浅呻吟着,听不清是在骂谢必安还是让谢必安快些进来,谢必安轻轻顶进去,额头全是细汗,李承泽被撑开得快没知觉了,伸手一摸进去才不到半根。“谢必安!”李承泽骂他,带着怒意,但威慑力不大,沙哑性感的声线听起来更多是在撒娇:“你他妈真的……不可饶恕……”李承泽抬起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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