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嘴唇、发丝,所有他应该把爱覆盖的地方,在这个命运风雨飘摇的皇子身上。谢必安吻着李承泽的耳朵,想将这些年来隐秘的情意与心疼通过吻诉诸李承泽耳畔,他越来越用力,近乎揉进骨血。“呼……谢必安。”李承泽捏着谢必安的后脖颈,不冷不热地唤回了乾元的神智。谢必安下意识退开了些,以为自己做错了。李承泽没有斥责他,只是摸了摸被咬得通红的耳朵,上面还有谢必安忘我的咬痕。“你好像一直没有释放自己的信香。”“属下……不敢。”“试试吧,未尝不可呢?”李承泽支起身子,赤裸的身体与近卫火热的胸膛相贴,他将自己埋在谢必安怀里,不紧不慢地将两人的性器包在掌中揉搓——“你已经知道我的了,那么我应该知道你的。”“信香会扰乱您的判断,属下不能僭越。”谢必安有些紧张地瞥了李承泽一眼,还是拒绝了。这是实话。李承泽还在雨露期,作为近卫,谢必安能做的就只有帮李承泽疏解性欲,而非用信香诱惑坤泽与之交欢。这显然不是一个令李承泽满意的回答。不过,他有的是法子治谢必安。坤泽将乾元推到一旁,而后骑到乾元身上——“抗命不遵是什么罪?”李承泽轻咬了谢必安鼻尖一口,像是狼群间亲昵的示意,也像是警告,谢必安不语,乾元胯下的性器仍兴致高涨,顶得李承泽难受,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李承泽抓住谢必安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后颈:“我的信香如何?”“……很好闻。”何止是好闻?馥郁地让谢必安想疯狂地标记。“你了解本王的信香,不交换自己的信香是什么罪?”李承泽与谢必安鼻尖抵住鼻尖,耳鬓厮磨:“谢必安,你……”还没等李承泽说完,谢必安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像头控制不住的兽,粗野地喘息着,紧紧握住坤泽的手腕。李承泽瞪大眼睛,谢必安紧抿着嘴唇,不敢看向他的殿下。与此同时,李承泽被乾元充满蛮力与野性的信香所控,那香味更像是燃烧的桐木与松脂,江湖中血意弥漫的厮杀中寒光一闪的刀剑,从喧嚣的竹林与过客中奔向他——这才是谢必安。“你……”李承泽不会承认,他妈的他在闻到谢必安信香的那刻腿都软了。雨露期的坤泽显然不能在乾元的信香下暴露太久,想被爱抚、想被占有的想法占据了李承泽的脑海,谢必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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