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这一次,白诺从背后抓住了他,一使劲,将姐夫狠狠推到桌下。
那一刻,他发现了世界的终极规律——暴力可以终结语言带来的混乱。
所以,他可以不会讲话,但他的拳头必须够硬。
……
汪盏没再发来消息,手机屏幕的幽光照着他的脸,滚烫的眼泪不停滴到手背上。
没想过自己也是会哭的。
谁知道眼泪是这么热,还流了那么多,怎么也停不下来。
调查组的领导可以不听他解释,那些只会溜须拍马、花言巧语的废物军官也可以比他升得更快更高。
他不介怀了……也不愤怒了……
因为他摘下了一朵解语花。
……
后来,他换了许多个匿名手机号给他的“解语花”发月亮的照片。
不泄露保密地点,却带着一点标志:训练场上的弦月、嵌在宿舍窗框中的弯月、水龙头下流动的满月……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她一定明白的。
·
上层斗法结束于春节前夕。
他所在的派系获胜,不管调查期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锅”也由别人来顶。
那年春节,他的假期比往年多了五天,算作这几个月苛待的补偿。
回到过完户的新家,他打扫干净,贴上春联,挂起灯笼,然而直到除夕夜,对面的别墅也没有亮起灯。
派人查了汪盏的行程,得知她还在泉州拍戏。
按照往年惯例,正月初二要抓着齐鑫给亲戚们拜年,正月初三得去秦皇岛拜访几位老司令。要是去剧组探班,最早也得是初三以后。
然而意外的是初一夜里,汪盏居然回来了。
他是个军人,也是个行动派,直接敲开对面的门,邀请她初四来家里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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