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女孩看起来和小时候的她有点像,都是扎着两只羊角辫子,她念念有词按照口味给他们分,一人一个,最后冰棍盒子里还剩下两个不同颜色的,她没有再分,直接扣上了盒子说:“剩下这两个,是我和毛毛的。”
毛毛,应
该就是这里面最漂亮的那个小男孩,因为女孩在递给他冰棒时,笑得特别甜。
李乐诗正在想这样分不会有矛盾吗,其中一个嘴快的男孩已经表示不满,问凭什么最后两个是她和毛毛的。
她替那个女孩紧张了一下,能想象接下来不欢而散的场景。
没想到小女孩扬起小脖子,特别理直气壮:“因为这盒冰棍是我买的,我乐意分给谁就分给谁,我喜欢和毛毛玩,我就要多一个给他!”
这样……就行了?
李乐诗想象的矛盾并没有发生,那个表示不满的孩子也好像默默就接受了这个解释,低着头不说话了。
几个孩子欢欢喜喜去别处玩,她却食不知味地咬下一口冰。
原来偏爱是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说出口的……
也是,偏爱本来就没有理由,一句我乐意,就是最大的理由。
可惜小时候的她不懂,也没那个勇气。
她不是想为温亭深辩驳,而是在理智思考这件事——如果当初她将那一颗多余的糖给了温亭深,他还会想尽办法耍心机耍手段,就为了得到体现她偏爱的那一颗糖吗?
不知道。
搞不懂。
不理解。
她敢说温亭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解的男人。
就像此刻,他忽然去而又返,手里就多了一个神秘的小袋子。
不知那个男人招呼那帮分冰棍的孩子们去干什么,下一刻,就看见他腰身弯下,抬手指了指这边,将神秘袋子交到那个女孩的手上。
这个年纪的孩子们最是喜欢做跑腿的工作,尤其是还能得到一大袋子棒棒糖,于是像撒欢儿的小狗似的,兴冲冲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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