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李乐诗想起不知在哪里看见的一个观点:视线一定是相互的,如果你不在意他,根本不会发现他在偷看你。
同样的一句话,如果你感受不到他的在意,也就看不见他的目光。
她早就知道自己没有快刀斩乱麻的气势,能够说到不在意这个男人就真的不在意,毕竟那是二十多年的交情。
二十多年,种子深深扎根长成一棵树,就算把树砍掉,根也没办法全部清除。
不过她已经不生温亭深的气了,觉得消耗心神也浪费情绪。
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她守着一大片狼藉而懒得清理打扫,时不时将脚边的一些旧物挑挑拣拣清理出去,但更多的时间是窝着不动。
不去回忆,不去设想,不去整理。
很快,李乐诗跑累了,脸颊充盈运动过后的红润,将步子慢下来改为了慢行。
慢行到最后干脆往路边的长椅上一坐,目光放空看着秋高气爽的天空。
有风吹来,身上的薄汗泛起凉意。
她想,如果温亭深能够过来跟她说话,一定会面容冷淡的说:这样运动完吹风容易感冒。
可他现在过不来。
或者可能是,不敢过来。
她觉得自己应该特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只要拿捏着对方的弱点就无法无天的,故意当着他的面,买来一根冰棍嗦。
路尽头的男人似乎皱了下眉,然后掏出手机。
要给她打电话?
还是发信息?
她下意识盯向屏幕。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温亭深收回手机,将手插回黑色风衣的口袋里,转身走开了。
这时,长椅的另一端来了四个小孩,为首的小女孩买了盒五颜六色的小冰棍,正在挨个给这些小伙伴分。
这场景,让她回忆起小时候分糖果的场景,于是饶有兴趣嗦着冰棒,偏头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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