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江迟安有性命之忧……
那幼仪……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江迟安了。
耳边又回荡起金殿中圣上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他当时未答。
可是现在他有主意了。
他要带着幼仪,离开郡王府。
将手中的丝帕递给身后小宫女,江迟序上了马车往郡王府去。
江迟安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祝惜芸抹着眼泪在屋里忙来忙去,拧了血水的帕子又重新沾上血迹,一盆一盆浅红色血水往屋外传。
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是身上血迹还没擦完。
江迟序在他床边坐下,一言不发,只看着江迟安的伤口,目光沉沉。
若是这伤口能刺在他身上就好了……
屋里气氛骤然降低,静悄悄的。
祝惜芸只觉寒毛倒竖,她偷偷看了一眼床上,只见江迟安与江迟序两人脸色都不好,赶紧识趣退了出去。
一时间,房内只剩江迟安宇江迟序两人。
江迟安松散一笑:“母亲才离开,你又来了,今日我这可真是热闹。”
江迟序:“今日多谢你。”
江迟安挑眉,继续笑道:“不必谢我,今日我很开心。”
江迟序本就冷峻的脸更加沉郁,他打量着江迟安。
“幼仪今日吓坏了吧,她还好吗?”江迟安继续道。
江迟序仍没答。
江迟安自顾说:“江迟序你知道吗?幼仪她心里还有我。”
“你总以为抢了婚事就万事大吉,
可是你不知道,幼仪她时时刻刻想着与你和离,她心里眼里全是我。”
“你的这些卑劣手段,阻不了有情人。”
江迟安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十足的洋洋自得。
江迟序捏了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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