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平台分享生活,但也都是匿名。所以,这真的是对的吗?我们作为提供医疗和公共卫生服务的专业机构,是否应该率先做出一些改变呢?
这个替他说话的人,就是顾昀宁。
当然,也有人背后议论,说这种事让你辩赢了又如何呢?最后还不是没给编,走了合同制。到时候把你用完了往冷板凳上一撂,三年到期不续,你还是得走人。甚至有人说顾昀宁就是会来事,过去因为搞一型病人互助活动当上劳动模范,现在又想拿小医生的事业当筹码,给自己树典型。
但不管怎么说,她是厦门分院内分泌科的执行主任,辛勤申请的这个职位的直接领导,她的态度最终还是决定了事情的结果。
尘埃落定,辛勤去厦门分院办了入职手续,专门去找了顾昀宁,向她道谢。
顾昀宁笑了,说:“不用谢,能看到你站在这里,我真的特别高兴。”
直到那一瞬,辛勤才意识到,她是记得他的。
他不确定她是什么时候认出他来的,是过去在医学院讲课遇到的那几次,还是她收到他申请去厦门分院的材料,看到上面如实填报的病史之后。
他没有问,因为觉得不重要。他只是再一次地想,说出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结果甚至更好。
凌田也听得心潮涌动,她想象着这段时间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几乎要哭了,嘴上却是玩笑地说:“所以我们现在又多了一道阻碍,异地。”
时间,空间,基因,他们两个人之间,简直就是天堑。
“我知道,”辛勤低头吃着饭,慢慢地说,“但我不会放弃的。”
凌田分明听见了,却没问,不放弃什么?
“把我微信和血糖亲友加回去吧。”他又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她拒绝。
“我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他纠正。
凌田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说:“我从来没说过分手,其实你也没说过。”
真的吗?她努力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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