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唔哩吗哩地喊:“我完蛋了,为什么就我这么倒霉?凭什么啊啊啊啊?!!为什么不是某某某、某某某和某某某,他们都在集训,就我要在这里?!!”
他妈妈赶紧安慰他,又跟这屋里其他人解释,说他们家小卷发病住院之前正在备战一个全国奥数比赛的省预赛。
凌田刮目相看,原来小孩哥还是个理科学霸,只是这不连预赛都还没进嘛,好像也不是很可惜。
辛勤却挺懂行,也过来安慰季元,说:“那个比赛基本都是高中生参加,你初中就能去,真的很厉害,比其他人多好几年时间,等恢复好了有的是机会。”
季元却不领情,抬头冲回去:“你参加过啊?”
言下之意,你什么档次,来给我上课?
不料辛勤还真点了点头,说:“对啊。不过不如你,我高二才参加的。”
季元不是很信,挂着眼泪鼻涕继续问:“拿名次了吗?”
辛勤又点了点头。
季元更不信了,说:“那你怎么学医啊?”
言下之意,脑子不太好才会学医,各种意义上的。
这话其实挺冒犯,但辛勤却笑了,像是领会到了其中的幽默,说:“就是……喜欢吧。”
季元还没完了,说:“拿名次就能保送清北,干嘛选上海的学校,医学院排名也不是第一啊。”
辛勤仍旧笑着,不急不躁地说:“因为想跟这里的一个导师。”
凌田听了却在腹诽,啧,单峰吗?居然高中就粉上了,怪不得这么忠心耿耿。
季元收了泪,直接求证,问了“辛勤”两个字怎么写,参加的哪一届比赛,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获奖名单。虽然时隔多年,还真让他搜到了,手指点着看下来,在一等奖那一栏里找到一个“辛勤”,名字后面跟着学校和年级。
“哟,杭二的。”季元说,大概算是他们理科竞赛圈子里常见的几个学校之一。
凌田继续腹诽,哦,原来是浙江孝子啊,考上海的大学,在离家 200 多公里的一线城市工作,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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