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愣了一下。经历了一天的悲伤,忙碌,他的头发变软了,湿湿的搭在额前,看上去有些脆弱。
杜思贝叹了声气,揉揉他脑顶,“好吧,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
“我为你念一首诗吧。”陈行简温声打断她,神情笃定。
杜思贝弯了弯唇角,等他开口。
陈行简看着她,说,“这是关于你,我能想到最好的一首诗。”
和你在一起
不和你在一起
这就是我
衡量时间的唯一尺度
海边,树下,男人略低的嗓音,像打磨过的砂石一样富有磁性。
诗便是这样,越质朴的词语,越直击人心。杜思贝咬唇笑起来,“你写的吗?”
陈行简一脸正经:“不,是博尔赫斯说的。”
“……”
杜思贝忽然一下特别羞恼,好像被陈行简反过来捉弄了一道,她绷起腮帮,气鼓鼓就要站起身:“什么嘛,我要听你原创的啊!”
“哦。”陈行简忍笑拉住她的手,将那枚钻戒推进去。
他盲买的求婚戒指,正正好好锁住她的无名指,仿佛冥冥中的一生一世。
“那就,我爱你。”
……
三天后,陈行易的追悼会,在洛杉矶海边的一处墓园里举行。
陈行易走得太急太突然,陈维风根本无法接受,连吃多天的药还是降不下血压,所以这场告别仪式完全由陈行简全程操办。
即便如此,杜思贝还是在人群中听到些闲言碎语。
“跪在蒲团上那个,就是陈家小儿子啊?长得挺俊,没想到做的净不是人事儿。”
“早听说他觊觎自己的嫂嫂,那宁小姐今天没来,还不都是为了避嫌,谁沾上他都得染一身腥!三十岁的人了,还在外面风流呢,谁知道去了中国有没有弄出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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