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思贝看了眼他给自己洗好的热毛巾,怒气莫名消了一点,但她立刻觉得这是陈行简犯贱自找的,扔下一句“医药箱在浴室柜”,就背过身对着墙面。
睡,自然是睡不着的。
过了一会,房里大灯关了,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的床板又嘎吱叫了几声,有个人钻进她被窝,细腻光滑的身体把她往墙边拱了拱。
杜思贝呼吸顿重,脊背紧绷:“你是真的不要脸。”
脱光了的陈行简闭上眼,“你的劳务关系还在公司,今晚要是喝劣质酒喝死了,虽然不是工伤,科颖也要赔钱的。”
静了一会,陈行简似是翻了个身,炽热的吐息扑在杜思贝后颈,痒痒的。她揪住被子骂道:“离我远点。”
他闷声说,“我冷。”
“关我p事。”
陈行简没吭声,只是默默往她这边蹭。
杜思贝撅起屁股顶了他一下,“滚。”
“你现在的行为很危险。”
陈行简将厚脸皮进行到底,“我就穿了条内裤。”
“……”
陈行简听着杜思贝黑暗中加重的鼻息,无声笑了笑,煞有介事地告诉她:“不过你放心,我右手疼得厉害,今晚打不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