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觉得莫名。
她的“以后”跟他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你乖一点。都住进1607了,就别亏待自己。”
潜台词是,这次我自愿给你当血包,尽管吸去吧。
杜思贝还是不懂,含混不清地嘟囔:“@#%*&?”
“……”陈行简快步走出了1607。
关上房门,他发现自己一直在无意识地用大拇指刮磨食指指腹,仿佛只要用力刮弄那块软肉,心里不痛快的感觉就会减轻许多。
萧廷那边差不多处理好美国秘书的遗留问题了。
等那晚他抱着杜思贝回房的监控录像被销毁,在那个荒唐的夜晚发生的一切事情,就彻底翻篇了。
翻篇。
结束。
意思是,再也不见。
……
第二天,杜思贝去见了那位律师。
对方很快为她拟好两份民事起诉状,要告的不仅有出租隔断房的中介公司,还有恶意举报的女室友。
律师经验极足,宽慰杜思贝该上班上班,一切由他来办,出庭当天她象征性露个脸就行。
杜思贝很久没有这种完全把自己托付给别人的感觉了。
最好的服务是要拿真金白银买的。她买不起,只能蹭一蹭陈行简的光。
第三天,陈行简飞香港。
第四天,香港飞巴黎。
第五天,第六天……杜思贝没资格跟他一起出差,最多负责订机票。
她发现陈行简的差旅标准是头等舱,但他会和下属们一起坐公务舱。
总裁办通知杜思贝订一张三天后陈行简回上海的机票时,她接到一通电话。
“杜小姐是吧?你今天来一下宛平南路派出所。”
杜思贝:“派出所?我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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