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处传来剜心的疼,直往骨头缝里钻,她额头沁出一层汗,死盯着他的手,忽然鼻子一酸。
一滴泪砸在他手背上,漾出波纹。
程知阙蹙了下眉,哑声道:“很疼?”
付迦宜咬住唇,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疼才哭。
程知阙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巨型石头上。
他蹲在她面前,虔诚弯腰,缓缓脱掉她的鞋袜,冰凉掌心贴到红肿的患处,帮她按摩。
这一瞬间,付迦宜突然分不清四年前和四年后的区别。
程知阙说:“感觉好点了吗?”
付迦宜吸了吸鼻子,点头又摇头。
“等下山以后,送你去附近医院拍个片,看看有没有骨裂。”
付迦宜鼻音浓重:“那现在怎么办……我好像走不了路了。”
程知阙笑笑,长辈一样哄人的口吻:“不是还有我?合着在你眼里,我是那种恶劣到会把你丢在半路上的人?”
“……我才没这么想。”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想逗你开心。”
程知阙拇指拂去她脸颊的泪痕,脱下风衣外套,罩在她肩上,背对着她,“上来。”
付迦宜看着他宽阔的背部,双手缠住他脖颈,施力跳上去。
这条路又窄又长,她伏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不断洒在他颈间。
沉默许久,付迦宜拉紧那件风衣,闷声喊他:“程知阙。”
“怎么了?”
她一语双关地说:“你还有往口袋里放水果糖的习惯吗?”
程知阙勾了勾唇,“你自己翻翻。”
付迦宜果真去翻,手伸进外套口袋,摸到烟盒和打火机,还有一个挂了毛绒挂件的钥匙扣,她猛地顿了顿,鬼使神差地拿出来看,回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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