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高难度的数学题也能找出几种不同解法,这世上有七十多亿人,总有人比他更优秀,也总有人更能让蒋寄野心动。
僵持片刻,薄悬率先败下阵来,收回了手。
黄严生生怕这位祖宗有个三长两短,小步上来询问:“蒋总?您没事吧?”
蒋寄野声音发哑:“没事,就是喝多了。”
说完这几个字,他又把嘴巴闭上了,提不起来劲似的,侧过脸没再说话。
薄悬看他两眼,不再多言,慢慢站起身。
他一贯表情极少,此刻面容冷肃,刻板的深色西装,强势气场一览无余。
他看向服务员:“谁给你的房卡。”
服务员嗫嚅:“没谁,没有谁给我,门没有锁,我就进来了。”
他既然敢偷摸进门,也是个有胆量的,何况从头到尾只是碰了下蒋寄野胳膊,几分钟间依然冷静下来,料定咬死自己是服务员,后果不会有多严重。
薄悬看着他,年轻人脸色慢慢涨红,成了红猪肝色。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