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嗓门力证自己的清白:“你谁啊,怎么进来的,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这人就算刚才不知道蒋寄野身份,现在也该回过味来,明白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眼神闪烁,一阵前言不搭后语地奋力解释:“我是这的工作人员,一个朋友介绍我过来,我来送水果……”
“放屁。你穿的表演的衣服,送水果用得着你。”黄严生把自己摘出来,看得门儿清,九成九是个找机会想爬床的,让围着的其他人先散了,“人先带进来,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蒋寄野已经醒了,半靠半躺在沙发上。
薄悬快步一直走到他面前,摸他的额头,低声跟他说话。
“哪不舒服?”薄悬问他。
“没有不舒服。”蒋寄野支着两条长腿,脸上带着点薄红,质感良好的黑色衬衫贴着宽肩窄腰,身上胡乱搭着条毛毯,懒懒地说,“他一来就把我给碰醒了,被门口砸门动静吓住了,说自己是服务员,让他去开门扭扭捏捏半天不敢去。”
薄悬:“真是服务员?”
蒋寄野瞥他一眼:“不然呢,你想哪去了?”
以为我跟你一样,躲在外头跟人不清不楚地共处一室?
薄悬垂下眼睛,手搭在他腿上,借着两人身体的遮挡,默不作声往毛毯里伸。
蒋寄野一把捏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干什么!”
人都被他吓精神了。青天白日的,房间里还有俩助理,黄严生也押着人从门外进来了。
薄悬被他紧紧抓着手。感觉短短几天没见,蒋寄野变得有点陌生,他在维护那个服务员。
他喜欢那样的?不然为什么起反应?蒋寄野一旦喝酒很容易失控,自己再晚来半小时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蒋寄野不越雷池一步,薄悬信赖他,但外面照样有大把的人当他是香饽饽,铆足了劲要往他身上贴。
薄悬从生下来在经历世上的各种阴差阳错,他父母的结合,他和蒋寄野的再遇见,生活的不确定因素太多,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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