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的安宁王冕下苟延残喘的部属,安宁王是当今皇帝的二哥,不是一母所生,关系也冷冷淡淡不兴波澜。
安宁王为人似乎很低调,朝堂上几乎见不到他插足的影子,但偏就在几年以前突然反叛。不用想我就知道里边有多少弯弯拐拐,一个低调的王爷,好端端的会反叛,怎么想也只能联系到“怀壁之罪”上,他掌握着兵权,这东西为他惹来了杀身之祸。
那几年朝堂内部想必也是风起云涌,才让当时的皇帝起了杀鸡的念头。
……连有血脉亲缘之人都不会手下留情,也难怪现在的皇帝在养精蓄锐几年后,就毫不犹豫地扯旗大干。
我一时思绪延伸出了老远,就安安静静地仰躺在草丛上直视星空。
贺兰开口说话,我没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了绵长而极轻的叹息:“武将现在的地位很尴尬啊。”
他所说的我也不是不清楚,大战结束,本来炙手可热的将士就成了烫手洋芋,即便是陛下重武多于重文,也总该看大臣们的脸色,彻底闹掰了只会两边都讨不到好。而朝中文官居多,大都看利益很重,怎么会乐意见到有人平白无故地分一碗羹呢?
武官就处于这么个不尴不尬的地位,长此以往下来,怕是会更甚。
“陛下在掌握军权后第一件事就是削弱边境军备,将大批军力运输到他眼皮子底下——本来这倒是无足轻重的事,但现在武官被文官死死压制,就连想要打磨兵器都得通过文官集体的重重筛选。”贺兰将双手枕在脑后,声音里带了一丝不忿,“长此以往,别说是虎视眈眈的那群龟孙子了,就连武器精良一些的私人军队都能冲出防线去。”
“……人在屋檐下,只能低头。”我倒是想到了另一层面,“陛下所统治的国家还在余震的动荡中,匈奴势必不会错过这个最薄弱的关节——”
“啊,是这样没错。”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贺兰立起身,把不平的草杆压下去,然后躺下,“少则几月,多则两年也许很快就用得上您这位大将军了。”
啊……要打仗了。
我不太开心。
贺兰像是意识到我不开心的情绪一样,他突然爽朗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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