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病逝都没有见过的年轻女学生,望着这个人的背影,生出了人生中的第一份杀心。
多年后,依旧是这两个人,依旧站在这片土地上,却已过山过水。她见过这人世间最绝望的罪恶,也见过最黑的泥淖中拎出来一颗血红的心。
最怕柔弱皮下渐生骨,最恨泥淖丛中亦有心。
她终于把枪抵在了他的额头。
“好硬的爪子。”美方负责人John感叹。“要不是封山,还真困不住你。”他诧异的望向那张俊脸。
那双凛冽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这个全副武装的女人。
老鸽子。她的脸上已经没有半份稚嫩。
什么都是他教的。开车是他教的,越野是他教的,散打是他教的,喝酒是他教的,上床是他教的,用刀是他教的,开枪是他教的,杀人也是他教的。
他都是按照杀手的路子来教,于是她也是按照杀手的路子来学。直到今天,她用自己学到的东西把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并不愤怒,也不害怕。他教的都是外面的东西,内里的机灵和胆识是她自己的,无畏和骨气也是她自己长出来的。她好的不得了,哪里都好,比他好。
Gavin只是眨了眨眼睛,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鸽子被他养成狼了。他真是会养东西,养什么都养的很好。他自豪的莫名其妙。
枝叶婆娑,风微凉。月色委实迷人,照的苍茫大地一片银光。
*
第二天清晨。
清剿武器的时候,John望着军火库里一箱一箱的ak和炸药咋舌。“Damn, they're rich.”
叶如歌耸耸肩。诈骗园区每年流水一样的钱养着武装军,即便当年Gavin还只是一个雇佣兵的时候,钱对他来说也只是纸,遑论如今。</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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