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咕涌都没了力气,只剩吭哧吭哧地大喘气。
沈攸解了气,手也很累,正想要丢掉木棍,可还未有动作,身后突然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她猛地一惊,下意识转身想要出声,然而唇瓣已经被一只大手捂住。
耳边一热,男人的声音低到近乎气音,“别出声。”
“下回打人,应该这么打。”
话落,男人大手直接握住她拿着木棍的手。
握紧,举起,砸落。
沈攸甚至听到木棍划破空气时的声音。
下一瞬,直接猛砸在沈霖珲膝盖腿弯处。
“啪”的一声。
木棍应声断成两截,崩落到木柴堆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沈霖珲痛苦到极致的闷哼声。
可也仅仅只有一声,他便直接痛晕过去。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沈攸手心甚至有些麻,心跳得飞快,人还是被他抱在怀中。
单薄脊背全然熨帖着他坚硬的胸膛,即使隔着衣物,那热烫的温度也依旧格外明显。
“褚骁...”
她喃喃出声,“为什么不让我出声?”
许是刚才打沈霖珲耗费了太多力气,沈攸脑子有些懵,甚至没第一时间挣开他的怀抱。
褚骁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贪恋着这怀中的香软。
那些在他心中隐藏许久的灰败、失落,和每一次被她拒绝的黯然,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片刻慰藉。
他像是在大海中漂泊了许久的落水者一样,紧紧抓住这唯一能救他出困境的浮木。
却又怕抱得太紧,浮木会从自己怀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