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看着他,倏地勾唇缓缓笑起,“没什么。”
“知道怎么打人吗?”
她这模样,瞧着像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沈攸却是没有回答,直接举起木棍,一下猛砸在沈霖珲身上。
“唔...”
这一下使了十成的力道,沈霖珲骤然疼醒。
可他眼前一片漆黑,嘴被堵住,双手双脚被绑,躺在地上像虫子一样咕涌,却躲避不开一下又一下的暴击。
“唔唔唔...”
沈攸手中的木棍举起又落下,举起又落下。
每一下都用足气力。
柴房的门并未关上,木棍落下的钝响和沈霖珲的闷哼声,守在院子里的牧庚和紫藤绿萝听得格外清楚。
夏末秋初,空寂的夜晚之中,这声音听着格外解气。
沈霖珲虽然嘴被堵住,但面目狰狞,不难看出他一开始是想要破口大骂。
然而随着身上的疼痛加剧,他的呜咽声渐弱,到最后,隐约能听出是在求饶。
沈攸猛砸了十几下,手上的力气渐小。
她本就是娇生惯养出来时的侯府嫡长女,从小到大,这双手就没干过什么重活。
就算是嫁给褚骁的那两年,即使褚骁成日里寒着一张脸,看着与她过分疏离,却也从未让她做什么重活累活。
她握着木棍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停了下来。
好累。
原来打人这么累的。
可虽然累,却格外解气。
积压在她心头将近两日的这口郁气,终是消散了些。
沈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沈霖珲。
他被打得有些惨,有几下她没控制好方向,直接一棍子敲在他脸上,牙齿被打掉一颗,脸上淤青,口中吐血。
现下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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