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连累家人,一心求稳。
“诶——李大人,此言差矣。我等身为文臣,是一朝的中流砥柱,我们如今眼看着百姓水深火热,难道不想一同力挽狂澜么?再者,如今各地爆发起义,依陛下的昏庸无道,还能抵抗几时?来日外人起义,手提长刀杀入了皇城,可不管你我这些前朝旧臣,和我们的子女妻妾。”
谏议大夫闻言动摇:“那桓王可是想自立为帝?”桓王出身高贵,为人正直,又是宗室皇族,有号召力,谏议大夫不免这么想。
“非也。自从世子被下狱,桓王也是彻底心寒了。不过桓王毕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更没有这个野心,而且,桓王也只是希望能保住大齐根基,避免百姓生灵涂炭,若说唯一的私心,也只是想保护家人,毕竟如今圣上荒唐无道,桓王也不能庇佑世子一世。”
这份私心让谏议大夫不免共情,不过仍旧不明:“先帝血脉丰厚,陛下兄弟众多,那桓王的意思莫不是择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