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视着他的全城百姓,和凌湙等城中将领,他皱了眉紧紧盯着前方,将座下马儿勒的不断捣蹄嘶鸣的烈桡,沉声赞他,“好骑术,只是一味避战可不行。”
烈桡举刀嗤笑,红着眼睛瞪视他后方,“我只是想看看,昨日杀没了我兄弟的人长何样,你兜头偷袭也不过是趁人之危,说的多义正言辞似的,呵,区区一边城微末小客卿,武艺、骑术也不过如此,缘何配……”
他十分不解丰伦将军为何要给边城这种脸面,白瞎了他兄弟的命不说,今天还来白费功夫的与这城内贱种周旋,凭它建的跟个乌龟壳样,三万大军撞也能将这城撞倒。
烈桡咽了心中愤懑,只将一腔气恨倾倒在眼前的石晃身上,话未完,便夹了马腹,将己身伏压在马背上,策马往石晃方向冲去。
驾~杀!
石晃一提长枪,腰背挺直迎风助跑,长臂轮圆,胳膊划过身前半圈,枪尖直扫烈桡坐下马脸,烈桡却拼着马儿受伤,侧伏在马侧,驾起弯刀也轮圆了胳膊,卡着石晃身侧的鱼鳞甲划过,一串刺耳的铁器相击声里,有马儿被痛击后的嘶鸣,亦有石晃遭刀创的闷哼,但他并未停止挥动长枪,枪尖从马脸侧划过,直捣向马侧的烈桡,一举扎进了他扶在马鞍上的手臂内,枪头带出一串血珠洒向半空,惊起双方兵将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