湙不愿在两军阵前行此隐瞒之举,丰伦既行武德之举,凌湙自然不能用无名小卒来辱他帐下军士。
客卿身份上下能动,能投亦能走,且若本身无才干,是没有资格对外宣称,是某府谁家之客卿一词的,如此,用石晃倒也没辱没了这个烈桡。
凌湙将刀横摆在身前的马鞍上,他用的也是斩马刀,比仗着自己的身量和能承的重量,特意让陈铁匠为他定制的,趁手度比之幺鸡手上的那把更好。
远远的,丰伦将军投了视线过来,见他严正以待,甲胄齐备,显示个随时应战的模样,一时倒是意外的挑了眉,勒了马左右移动了两步,更清晰的看清了城门洞内挨挨挤挤的人头,竟是已经做好了战阵准备。
这副积极应战的样子,很大程度的令他起了钦佩之心,无论昨日战果如何,就不骄不躁,未因一胜而起的自我陶醉,能冷静克制的对待接下来的战备方式,就说明这个自称边城之主的少年,非是个矜娇自满之辈。
有意思,这是谁家的小辈,竟跑到边城来圈地称主了?
烈桡昂着脑袋,眯眼上下打量石晃,两人身形看,俱都是身材魁梧,威猛彪悍类的,这么一副大型身板,骑在马儿身上,竟显得马身矮小,力不能承似的,然而,但提马缰,声催咄咄,嘶鸣声起,箭弦疾冲,长枪与弯刀在丈余之外,便双双挥起。
石晃没料敌方阵将,竟未再多宣半句战言,待他报过姓名之后,是直接催马来战,脸上一副冷凝厉色,人声与马喘忽忽奔过,兜头高举弯刀斜劈而来,似有复制昨日幺鸡杀了别泰之举,挟一路气势,报前战之仇。
铿锵一声巨响,长枪架着弯刀凌空别走,烈桡被□□马匹带出丈许,石晃亦一夹马腹兜圈绕回,趁着烈桡厉眼往门洞内张望之时,斜刺里奔撞过去,人马未到,长枪横扫,却被控马入神的烈桡急跳而过,马蹄踩着他的枪尖咄咄远去,留一路烟灰飞尘。
中路指挥烈桡,气力未见得能比得过别泰,但武艺和控马的骑术一看就在他之上,无愧他军职之威。
这一人一马凌空跃过石晃的斜刺之威,兜头转回己方阵营,很是赢得了敌骑将士交相击掌相庆,声势赫赫一度压过了楼堡上的鼓点之声。
石晃紧握长枪,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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