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沧州就丢给我一个人,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这还不算,每每处理公务的时候,付祂都要在一旁守着我,生怕我偷懒,美名其曰一家之主需事事躬亲,真是可怜我,生的一个劳累命。”
两人对视一眼,仰天长叹,感怀命运不公。
王秋迟拍了拍付霁的小脑袋,笑道:“别怨将军现在严格,成将才之前须得做兵卒,做兵卒之前须得通战法,通战法之前须得学兵书,学兵书之前须得能识字,将军这是在把你当将相之才培养呢。”
付霁将他的手打掉,愤愤道:“摸头长不高!”
王秋迟笑眯眯地看着她,道:“早先在学宫时子牧日日都跳起来打我的头,也没见我比他矮,可见这是歪理邪说。”
付霁讪讪地收回了手,道:“那你可真抗揍。”
王秋迟笑着看了谢清呈一眼:“应该的,子牧打我,正说明了他疼我,把我放在心尖上。”
谢清尘咬牙切齿:“揍你不是没有理由的。”
比如他现在就想跳起来揍这个满口胡话的人。
“别别别,子牧。”王秋迟笑意更甚,亲呢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呢。”
谢清尘冷冷道:“把你打哭了就不算打笑脸人了。”
“......”
谢府某处僻静院落里。
付祂推开门,甫一抬眼,便看到了院中站着的池海,神色倨傲,却隐隐有着怒气。
“姓付的,把我关在这算怎么回事,有本事欺瞒主上,没本事堂堂正正地面对我吗?还是说,你根本无颜面对黄军王,面对我们这些黄甲军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