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字不提。
他想要出去,门口又有侍卫把守,将他拘于这一方四角天地。
等了几日,池海逐渐烦躁,他日日在院子里踱步,寻找解脱之法,却依旧遍寻不得。
这种煎熬几乎让他抓狂,像是一个等待凌迟的刑犯,那把刀高挂头顶,将悬未悬。
终于,今日小厮送饭菜进来时,池海将那一桌饭菜掀翻,语气不善:“姓付的到底什么居心?”
小厮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
“让她来见我,不来我便不吃饭,看咱俩谁熬得过谁。”
小厮进来通报的时候,付祂正在看王秋迟教付霁习书写字。
小姑娘贪玩,兴致来时缠着王秋迟教她习字,这会儿又觉得索然无味。
“练笔需专注,不可走神......”王秋迟看付霁心不在焉,提点道。
付霁点了点头,强撑起精神提笔作书。
付祂看她行书拖拉不连贯,皱眉道:“下笔切忌拖沓,一鼓作气方能行云流水。行军打仗也是一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方能克敌。”
“将军,池海要见您。”有人进来通报。
坐在书案对面的谢清尘正批着各地呈上来的文书,闻言,偷偷抬眸瞥了这边一眼。
付祂道:“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走到门口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道:“别偷懒。”
谢清呈和付霁齐齐点头。
待付祂走后,谢清呈用胳膊肘拐了拐王秋迟:“走了吗?”
王秋迟从窗户的缝隙里向外窥探,确认付祂走后,道:“走了。”
谢清尘和付霁同时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将军怎么这么严格啊,我就提了一嘴,现在日日让我练书,练不完就不能出去玩。”
谢清尘没好气地回她:“你这还算好的,自从父亲回京甩手之后,这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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