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则说得更直接:“你要是实在等不急,那你就趁晚上悄悄溜进连白的房间,把他眼睛打瞎。”
一个两个的话都不是很中听,在那之后又来了个苏流云,这小子皮得很,从孟湘那里知道事情始末后,不知道从哪儿淘来个药方,跑过来劝从南:“我找到个好东西,这玩意儿可以让城主赶快瞎掉,这样孟湘就可以实施她的计划了,早动手早痊愈。”
从南听完点了点头,然后面无表情地抬手,将苏流云的药方扔进了忘川河。
苏流云:“......”
从南担忧的其实不是连白的眼睛,他就是想多看看连白,毕竟......时日不多了。
连白只当这小子“贼心”不死,时刻都提防着他,生怕从南再渡一次灵火。
太生猛了,像狗啃似的,他受不住。
想到这儿,连白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这段日子过去,早已消了肿,只是那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甚至有几夜,连白还梦到了当时的场景,直接就吓醒了。
不过若是抛开这些......
连白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移到了从南的下半张脸上,心里默默嘀咕,这看着挺薄的啊,怎么那么软€€€€
“连白?”
连白猛地回神:“嗯?”
从南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嘴角微勾,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这副神情在连白看来,摆明了就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在心里偷偷嘲笑呢。
从南见连白眼里逐渐出现小火苗,忙给他夹菜:“这个笋不错,你尝尝。”
连白“哼”了一声,只觉得这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自从那次过后,从南是彻底不装了,对他的称呼也从“先生”变成了“连白”或“你”,鬼知道哪天会不会再冒出一个别的什么。
不过这笋确实不错。
暂且饶过他。
其实只要不提及有关灵火的事,他们俩就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连白有时也会觉得奇怪,对从南突如其来的乖巧表示怀疑,但碍于他没有找到“从南要搞事”的实质性证据,便只能作罢。
从南最近除去每日的修炼€€,还一直跟着谢必安了解酆都城的一些事宜,因为前段日子那三人都在寻找灵火和魂魄,忙得很,连白又身体不适,有些事情不能完全兼顾到,就导致很多事情积攒到现在还没办完,谢必安只好抓从南过来当劳工。
但即便如此,连白还是觉得从南闲得很,具体表现在他每日睁开双眼就能见到从南送来的饭菜,出门闲逛时从南也总是跟在他身边,直到晚上连白要休息了,从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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