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已经给心安勿梦带来痛楚,可嘴巴被卡着也同样难受,犹豫片刻心安勿梦点头应允。大少爷不像他从来不遵守承诺,说拿便拿走了。“心、安、勿、梦。”道格一个字一个字蹦出这个名字,同时语气也愈发冷淡。“你比我想象还要狡猾,但不该做的事......”他没能说完这句话,心安勿梦足以理解了。此时也顾不上那夹子,他凑近道格少爷的手,拿自己的脸去蹭掌心,舌头上夹着对方给予的痛苦伸出来耷在下唇上,脸上满是讨好。道格随他去了,只用左手从拿来的木盒中选了一把剪刀。银光闪闪,看得心安勿梦发怵,铃铛摇的更欢了。最后还是没能阻止道格,剪刀粗粗剪开衣服,零碎的布料落地。呈现在道格眼前的是不着寸缕的心安勿梦。他皮肤白,身上有点rou。看起来软软的好捏,道格命令人保持跪姿便遵循本心上手,同时不心存怜惜。腰侧软rou被大手揉动拉扯,几颗小小的夹子被人将软rou拉起两侧都用上,咬合力瞬间让一整片皮肤染上红霞。心安勿梦抖着身子口中呜呜,泪珠蓄满眼眶随即滚落。对方不为所动弹了下夹子,巨大的痛楚将心安勿梦填满,性器竟然哆嗦着挺了起来。这下惊讶到了道格少爷,他用手包裹住性器抚慰勾起手指搓着柱身青筋。“喜欢痛?”话音未落扬手痛快对性器扇下一巴掌将柱身打歪吐露着前液不见低头。事实上心安勿梦也很懵,即便有过需求也是找妓随便解决。他从未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爱恋痛感,同为男人被扇打性器的屈辱感被这一出搞得愈发低落难以接受。惊愕停在脸上,道格嗤笑调侃他帮自己手下开发了新技能。手下却不留情左手撑在胯骨几下巴掌凌冽而迅速。前列腺液擅自流露,心安勿梦声音都变了调惊叫着射了出去。白浊射在对方西装上自己则瘫倒在地,要不是有绳子吊着估计恨不得缩成一团当自己不存在。道格少爷抬脚碾压刚社玩脆弱敏感的性器,皮鞋坚硬的鞋尖把玩那处,拉着绳子将人向上拎并命令他:“分开腿。”脑袋里一团浆糊的心安勿梦下意识听从打开双腿,皮鞋顺势挤进双腿间。金属鞋扣摩擦过软rou竟让性器微仰。道格对他兴趣更加深了。鞋尖抵住后xue挤压,鞋底沾着的灰尘蹭在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