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段宜来出家的日子定在五月初五，是长姐段佐星的生辰。

杨怀吉昨天在段宜来院子里住着，这对母女总是如此。

段宜来的院子名藏真院，因段宜来出家做女冠，便改名藏真观，院正中象征意义立了女娲娘娘的圣像。这会儿，女娲慈悲的面容在初升的太阳下隐现，院内人声嘈杂，绕开正中的小楼各有事做。而楼内，二楼的门紧闭，最近的丫头也只在一楼候着，这对母女并不喜欢人在身旁。

房内，雕龙画凤的拔步床被层层帷幔遮蔽，声不可闻。

里厢，段宜来赤身俯在龙凤枕上，长发蜿蜒披散，两颊飞红，粉被耸动，一张芙蓉面顺着段宜来瓷白背脊而上，也是不着寸缕。

旁人若见，大抵要骂一声:真荒唐，母女作鸳鸯！

杨怀吉兴致正好，在段宜来耳侧啄了又啄，又含住耳珠细细研磨，道“你那jiejie摄政之后倒真有些手段。”

段宜来出家之事，还是段佐星通气后成的。皇帝没病之前段宜来已是到了岁数，有意为她指婚，一直是段佐星在中周旋，皇帝病后，段宜来年纪也到了，各家蠢蠢欲动，十一月宫里传出了在家居士不适用二十当嫁的话，五月段宜来就用上了。

段宜来侧过头回应杨怀吉的吻，她眉眼乖顺温婉，眸子清亮，与杨怀吉和段佐星毫无像处，是叫这对真母女沉沦的皮色美貌。杨怀吉无数次得意自己的安排，让人顶替夭折的幺女陪在身边，那个虚弱如猫仔一般不得母亲期待的孩子，换来了一个真正的宝物。

“母亲，我想jiejie了。”段宜来翻了个身，将自己藏进杨怀吉的怀里。

杨怀吉抬了抬眉，她挑起段宜来的下巴，似笑非笑“乖乖儿，这几年哪次年节不叫你与她过夜，你倒好，只记得旧相好，把母亲撂一边了。”

杨怀吉的态度不像是在说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女儿，更像是说起情人外面的风流情债。

段宜来温顺地低头含住杨怀吉的指尖，将晶亮的水渍留在那上面“欢喜心里只有jiejie和母亲。”

姐在前，母在后。杨怀吉有点嫉妒，但没法子，幸而惹她嫉妒的人不在，又叫她得了点安慰，她用两指夹住眼前人儿的舌尖，笑骂道“欢喜儿真是一碗水端的平。”

段宜来眉眼弯弯，温顺纯良的模样叫杨怀吉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厮磨，虽然段佐星占了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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