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妳。」「這對妳不公平。」「你要我去找對象?」我的話音剛落,那個僵硬的背影驟然轉過來。顧承遠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那不是生氣,而是一種被深深刺痛後的愠怒與難以置信。他幾步就走回浴缸邊,俯身下來,雙手撐在浴缸兩側,將我完全困在他和冰冷的瓷磚之間。「妳說什麼?」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危險的顫音,眼神裡燃燒著兩簇火焰,像是要把我燒成灰燼。水汽蒸騰,他的臉在霧氣中顯得有些模糊,但那份不容置喙的強勢卻清晰無比。他逼視著我,彷彿要看進我的靈魂深處。「不准去找。」這不是建議,也不是商量,而是赤裸裸的命令。他的拇指用力按在浴缸邊緣,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顯示出他正用極大的力氣控制著自己情緒的堤壩。「妳聽見了沒有?」「你不要我,又不讓我去找對象,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金絲雀?」顧承遠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冷笑了一聲,那笑聲裡滿是自嘲與濃重的悲傷。他撐在浴缸邊緣的手臂微微發抖,似乎是某種極端的情緒正在體內衝撞。他沒有退後,反而又低頭靠近了些,我們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如果妳是金絲雀,我會為妳打造全世界最華麗的籠子,讓妳一輩子衣食無憂,快樂自在。」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血絲,那份壓抑的慾望和痛苦幾乎要滿溢出來。他凝視著我的嘴唇,聲音變得粗啞而危險。「但妳不是。」「妳是承諾,是摯友留下來的唯一遺產,是我這輩子都不能碰觸的底線。」他一字一句地說,像是在對我宣判,也像是在對自己凌遲。「妳懂了嗎?我哪裡都放不開妳,卻也哪裡都不能要妳。」辦公室的景象在眼前旋轉、碎裂,變成模糊的光斑,我的意識正迅速下沉。就在我身體一軟、即將摔向地面的瞬間,一双有力的手臂從身後穩穩地環住了我的腰,將我整個人帶進一個結實的胸膛。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陌生的古龍水味,不是顧承遠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雪松香。「小姐,妳還好嗎?臉色這麼白。」一個溫和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帶著一絲關切。他沒有鬆手,而是半扶半抱地將我帶到休息區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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