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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什么?”云真吸了吸鼻子,“破烂宗?”
“吃饭宗?”萧逢之插嘴。
“有没有出息。”师父骂他们,“叫长生宗,他们死了,我们还活着。”
大家都笑了。
笑声里,那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东西似乎轻了不少。是啊,只要还活着,就能从头再来。
云真看着窗外,雨还在下。这个世界很大,大到可以容纳朝代的更迭和无数的悲欢离合,也很小,小到只剩下这一张桌子,几个人。
桌下,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
“啾!”
小响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云真的魔爪,飞到了江止的头上,还耀武扬威地跳了几下。
云真看着江止头上那只傻鸟,正在抢最后一块点心的师父和大师兄还有微笑着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