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局游戏。还没等权哥帮他收拾好电脑——
池玥眼圈突然红了:“裴聿,我要是在手术里死了,你一定要忘记我。”
绝症梗是吧?裴聿抹了把脸,霸总冷酷样:“治不好你,我要主治医生给你陪葬!”
池玥:“我的医生是谁?”
裴聿:“……我。”
权哥耳聋眼盲:绝不卷入他们的PLAY。
第三天,在爸爸妈妈和奶奶的陪伴和祝福下,池玥被推进手术室。
老哈教授先是把微型支架植入到受伤部位、再精准植入已经定向分化的少突胶质细胞。
同时,裴聿用特定模式的微电流刺激,引导被植入的神经细胞连接朝着正确的“布线图”生长,避免错误连接导致疼痛或无效信号。
他把一切可能失败的因素放在智识内,排除在情感外。
这项未来必将普及于大众的技术,它一切复杂参数与两世钻研的起点,对于他裴聿,初心只是为了所爱之一人而已。
手术一共做了十四小时。
在一支德国过来的团队的帮助下、以他们擅长的局部免疫调控技术,大大降低了风险。
术后6小时12分,患者才唤醒成功、能自主呼吸,这时裴聿才敢稍稍松一口气。
接下来的120小时,池玥又因神经信号紊乱而引起的剧痛、胀、麻、抽搐而痛苦不堪,甚至一度烧到38.5度,幸好后来退了烧。
他难受,裴聿也难过,在ICU几乎没有放开过他的手;力所不及之处,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焦虑的人。
很快情况便好转起来。
一个星期后,右腿原有的感觉几乎恢复,而左腿的感知也在逐渐重新形成。
一个月后,用双肘拐能站个十来分钟、能自主行走好几步;
脚踏实地的感觉终于回来了,小可爱兴奋至极:“终于不是被外骨骼强行命令站起,像腾云驾雾似的没点实感。”
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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