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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说那些后来的小年轻，就是一直没结婚的谢玉和江子昂，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他都很清楚。

刚开始的几年，宋青阳可能还会因为他们的存在，而觉得不舒服，但是当大半辈子过去，宋青阳对于他们的痴情其实也是有些佩服的。

所以封宪适当给予他们一些便利的时候，他也当不知道。

毕竟这么多年，封宪的表现他也都看在眼里。

就这样一直无磕无碰的生活到晚年，宋青阳的身体即使是在很精心的养护下，也还是出了问题。

“要是晚出生几年就好了。”他一如既往的喜欢靠在封宪身上。

封宪单手搂着他的肩，

“晚出生几年，你就不认识我爸了。”

“……好像也是。”宋青阳垂目看着自己的手背，

“但是我是真的老了。”

同时他也发现越是留恋这个世间，便会害怕老、害怕病痛。

“是人都会老，我也会。”封宪声音平缓又温和的安抚。

宋青阳听到这话，那张略带病容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

“你没有老。”

除了看着成熟了点，封宪真的没有变太多。

“其实我一度担心你会变心……”宋青阳说到这里，也缓缓抬头看向了封宪，

“但是你没有。”

“结婚了，当然不一样。”封宪笑看着他。

宋青阳却觉得不是，他一直都知道，封宪是很难约束住的，

“你以后怎么办？”

他快死了。

“我也该回到来时的地方去了。”封宪的语气很平静。

以宋青阳的智商，他自然很早以前就发现封宪的身份可能不止是封柯贤的儿子，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即使是现在，听到这样一句非常明了的话，他也只是望着封宪，一直到他感觉到疲惫，也支撑不住身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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