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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连曾侍奉过何皇后,何皇后死后便在墨无痕身边做了他的贴身内侍。
陛下有何吩咐?
墨无痕问:何人在楼下喧哗?
陛下喜静,尤其是来这雪台时,最不喜人打扰。其实楼下那姑娘声音不算大,猫儿似的,他以为传不上来,看来陛下耳力非凡,还是被吵着了。
孙连哎呦求饶,陛下恕罪,有个姑娘寻了来,吵着要见陛下,奴婢劝她走她不听,还大不敬称自己便是先皇后,非要见到陛下不可,实在是难缠。奴婢这就叫人把她给拖走!
之前还仅是模仿身段样貌,现在为了近他的身,竟是连名字都敢直呼!
墨无痕气极:就说朕说的,叫她滚,若胆敢再闹,全族流放到极北之地去!
孙连连滚带爬下去传令,墨无痕两手撑着围栏,平复着呼吸。
他忽然意识到,楚宜笑之于他,并非是一段释然的过往,更像是插在心间的一根刺,拔不出,反而在那些贵女的模仿中越插越深,每每见到与她相似的背影,或是听见与她相似的名讳,正因为知道那不是她,心中才会更痛。
要真是她,那该多好
墨无痕想。
墨无痕!
好像是她在叫他,如梦似幻,飘渺在耳畔,如一片茫茫白雾笼罩着他的世界。
真是想她想疯了,都出现幻听了。他两掌覆面,自嘲地想。
墨无痕!
又是一声,比方才更为清晰。
心头猛地一震。
墨无痕,你竟敢叫我滚,还要把我全族流放?我就数三个数,你要是不下来,我马上就走!
一!
二!
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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