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地撩起行简的短袖,“胳膊抬起来。”
乌行简迟疑地抬起,短裤和内裤也在不知不觉中褪去。
许归期见他这么顺从,有些惊诧:“不后悔?”
乌行简身上不着分寸,下巴磕在人的胸口上,琥珀色的眼睛水润润的:“我和阿七不可以,我是小妖怪。”
网上说人和狐狸有生殖隔离,就是不能的意思。
“是吗?”许归期反问,吻过掉落的眼泪。
可能是狐狸骨架小,变成人瘦瘦高高,十八九岁的模样。
尾椎骨附近依旧敏感,很容易刺激到,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单看表象他们只是单纯的凑在一起。
一个波澜不惊,一个看不清神色。
指尖掠过,捏着湿哒哒的腿根,显得格外色|情。许归期回眸,注意到明黄色的短袖濡湿一小块。
乌行简的灵魂像是被夺走,余韵残存在身体里,忽高忽低,和他的声音一样。
……
许归期抱着少年,轻轻拍他的背,灼人的热气贴在对方通红的耳边,“乖崽,别乱动,尾巴脏了就不好了。”
……
没有回应,只有呜呜的哭声,像是在怜惜尾巴。
乌行简偶尔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很难放松。
他弓着身子往上,肉肉的小耳朵送进人的嘴里,“阿七……”
他们是不是做错了,怎么和预先想的完全不一样。
回应如同暴风雨,他抖的更厉害,眼神失焦的亲吻,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连左侧耳边的小辫子什么时候绑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