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烫的rou刃,对准尚显干涩的幽径缓缓挺入。“噢啊!”被异物强行劈开的酸胀感让三皇子妃身子忍不住向前倒去,想要尖叫,却被那种难以言喻的满涨感堵在喉间,化作一声破碎变调的呻吟。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没有任何温存,只有单方面的凌虐与征伐。李扬岘仿佛将白日里输给二皇子的怨气,统统发泄在了这个可怜的妻子身上。待她有所适应,他便一贯到底,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按着身下的腰肢疯狂打桩,每次都深深顶进那最私密的花心深处,垂于两边的囊袋重重拍击她丰满的臀rou,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脆响。“没用的东西…叫你笼络门客你不会,叫你生个嫡子你也生不出…”男子一边大开大合地撞击,一边伸手恶劣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随动作乱颤的乳rou,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住对方挺立的红樱,极尽羞辱之能事,“也就这身皮rou还算细嫩,还夹得这么紧…”“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咬得本王都要射了!”他愈发兴奋地抓玩她晃荡的奶球,势必多留几道yin靡的指痕。三皇子妃双手都被腰带束着动弹不得,上身只能在虎皮软榻上无助转扭,额头细腻的皮肤被兽纹粗糙的部分磨得泛红,海棠钗子早就不知掉于何处,发髻亦是散乱。在这极度的羞耻与快感的夹击中,她不得不被迫承受夫君的暴行,眼泪混着侧脸所剩无几的胭脂糊成一团。“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本王cao舒服了?”李扬岘见她咬唇忍耐,心中施虐的快意更甚,竟按着她的脑袋,让整张脸埋在那张虎皮里,而后从身后抬高她的臀部,摆成女人刻意求欢的下贱姿势,“看看你现在这副撅着屁股求cao的浪荡样…哪里还有半点皇子妃的体统?简直比勾栏里的娼妓还要sao浪!”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女人的自尊。在这极度的屈辱中,她终于崩溃,长长的指甲死死抠进身下的虎皮,低哑的声音只剩破碎:“娼妓?殿下尊贵无比,若是嫌弃…大可去找那个真正的贱婢!让她给您跪着舔,让她给您像母狗一样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