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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安，主人。早饭已经备好了。”

橼榷低眉顺眼，衣着暴露，脖颈处赫然是醒目的红痕，除此以外，身体各处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此时正是寒冬，她的身体有些生理性的发颤，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见悲喜。

“你冷吗？橼榷。昨晚你很棒，若你做得好，今天我愿意给你一份特权。”涧阡脸上带着丝玩味的笑。

橼榷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

“现在，把红茶倒上去。”

指的是胸前薄薄的衣料。衣服是特制的，遇水即溶。她不被允许穿戴内衣，而她此时正站在宅邸门前，身后则是繁华的贵族一道。人流量不多，但也算不上少。她这么做，无疑是在公共场合暴露的身体，不过橼榷不敢有半点犹豫。如果她犹豫了，涧阡要求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样的事她不是没有做过。二者的羞耻程度是毋庸置疑的。

温热的红茶从倾泄而出的那一刻就已心灰意冷。此刻橼榷只觉得心口寒的厉害，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她回想起来昨夜涧阡掐她脖子用的要她死的力道，眼前有些发昏。可脸上依然不过有任何表情，依然定定地站着。

“好了，换上新的红茶上来吧。打翻了主人的东西的小猫，自然是要受点惩罚的不是吗？”那声音淡然，不过橼榷听得出来她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

她不着丝缕，端着餐盘敲响了房门。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犯了错，就要以赤裸之身坦诚相见。

“进。”

入目便是她那端坐高位的矜贵的主人，虽及时低下了头，但她嘴角的笑意还是刻入了橼榷的脑海里。看样子她今天心情不错。橼榷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换上衣服吧，我很满意你最近的表现，今天你可以品尝到来自「失乐园」的食物。”

“感谢主人。”

谦卑，恭敬。仿佛她生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