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的泪水暖热了心,生机勃勃地重新跳动起来,赵宛媞不敢相信,如在梦中,怕一动梦就散了,她想下床看清眼前的人,赵富金却已抢扑来她怀里,放声大哭。“阿姐!”同样以为对方早已死在金人的折磨下,赵富金把脸埋在赵宛媞肩膀上痛哭,紧紧抱住jiejie才确定这不是痴心妄想,她宣泄一般地哭着,委屈、思念和痛楚灌在泪里,肆意流淌。赵宛媞心疼地抱着meimei,更多一份庆幸和欢喜,赵富金哭到声音嘶哑,才从赵宛媞肩上抬起头,抹了抹泪,看着没消失的jiejie,终于露出笑容。温柔地擦去她下巴上挂的泪珠,赵宛媞握住meimei的手,反复摩挲着,眼里仍是不可置信,柔声问她:“富金,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府邸是完颜什古专门挑选,难不成富金是被完颜什古所救吗?似乎是她会做的事,可赵宛媞总怀有一丝疑虑,也许因为内心深处依然埋着对她身份的排斥和警惕,她隐隐觉得完颜什古的目的不那么单纯。“是郡主把我要过来的。”富金道,然后一股脑把事情的经过说与赵宛媞:她被抓到刘家寺后,起先被完颜宗翰分走,受了几日折磨,后来完颜宗翰的儿子设也马被射伤,战事吃紧,完颜宗翰无心yin欲,除了留十来个妓女当作祭旗的贡品,营里的其他女人都拨给设也马带走。又是不堪回忆的一段痛楚,路上陆续死了人。到凉陉后,设也马将女人们关起yin乐,赵富金因病逃得几回,后来被强召去服侍,完颜什古让人将她偷偷带走。“郡主让人给我治伤,把我藏在杂役里,今晚才把我带来。”“......”真是她救的,赵宛媞五味杂陈,不知是为自己无端的怀疑感到内疚还是不甘。然而活着就是最好的,赵富金和jiejie说了很多,赵宛媞逐渐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不知不觉和meimei聊了一个多时辰。完颜什古让人来叫赵富金,赵宛媞本来想让她留宿,可赵富金似乎很听从完颜什古的安排,立即跟着那仆妇回去,赵宛媞看着,心里发酸,闷闷地憋了口气。“聊得如何?”到底才有十九岁,昭宁郡主那颗充斥爱恋的心过分年轻,莽莽撞撞,以为这回准能讨到赵宛媞的欢心,得意地走进屋,傲娇地抬高下巴,站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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