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疏远罢,不闻不问。长姐阿鲁抚养她长大,她是完颜阿骨打之妻,盈歌因此结识完颜什古,两人都爱跑马放鹰,时常相伴,完颜什古的母亲身边收留一流落来关外的蜀中女子,便教她二人习武。待到一十六岁,又无婚配,大萨满纥石烈纳兰就对她父亲说,她的命格奇诡,正可为兄弟挡煞去灾,才让她随兄弟一起去铁浮屠营,从此在东路军中征战效力。没多复杂曲折的故事,朱琏却听得难受,不住掉眼泪,盈歌一怔,心顿时又热又软,忙捧住朱琏的脸庞,拇指轻轻擦去她晶莹的泪花,笑道:“这不是挺好么,若不是因为待在东路军里,我怎么会遇......”若不是南下,她怎么可能遇见身为皇后的朱琏呢?可背后牵扯的却是朱琏的痛楚,盈歌既是铁浮屠统领,一路砍下无数南人脑袋,汴京城破与她有关联,朱琏从皇后沦为俘虏也与她脱不开干系。难免生出愧疚,盈歌急把话咽回去,不再提,只安慰朱琏道:“待过两日,我去叫盲婆来,给你看看体内的毒可去了。”她能为她做的事不多,至少在她回去之前,保住她和柔嘉的性命。朱琏仍在盈歌怀里默默哭了会儿,她的内心柔软细腻,又真真切切装进了盈歌,对她不止是依赖,亦有体贴和怜惜,听她说过往的事,越喜欢这个坚强的女子。“盈歌,”擦擦眼泪,朱琏靠着盈歌,双手搭在她腰间,抬起湿润的脸,饱含晶莹的泪眸温柔地注视她,透着隐隐的期待,“我能......求你教柔嘉习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