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母指着鼻子骂,还是余父赔笑着将她抱到一边,轻声问她疼不疼。自从余父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问过余唯西疼不疼。此时忽然听到陈简言的一句话,这泪水就跟断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心中的委屈和伤心倾泻而出。其实啊,她最最渴望的就是有人关心疼爱啊。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抽泣声还是被陈简言听到了。“不要怕,也不要试图做什么傻事,你不是一个人,我会帮你的。”虽然知道他看不到,但余唯西还是拼命点头。隔了十多秒,陈简言突然问:“你现在想不想出来?”“想,想。”余唯西急切回答,可说完又发愁,“小舟就在外间睡觉,她是洪爷专门派来盯我的。”“没关系,我来想办法,你现在下床,能走吗?”“能,我有轮椅。”挂了电话,余唯西撑着身体坐起来。她手脚都上了夹板,但好在左侧没问题,能使力。担心吵醒小舟,又怕撞到受伤处,余唯西格外小心,还没坐上轮椅,有人推门进来。她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居然瞧见陈简言走了进来。“你,你就这么进来了?”“我把她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