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喘了好一会,齐越才平静下来,闷闷地抽了自己一下:“你是畜牲么……”……簪花宴第二日,姜家济南来的那几位亲戚用过早膳后,便收拾行装踏上回程。这簪花宴办得着实尴尬,那位堂伯父一家和陈氏都满脸的不虞,就连陈暄脸色都不大好。终于送走了亲戚,溶月忍着腿心的酸软长舒了口气,今日她就可以回徐府去了。今时不同往日,上一回她还不情不愿地让徐弘川逼着回去的,这一次却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他身边!昨晚那浑人又将她弄昏过去,今早她醒来时独自睡在榻上,身上还穿着中衣,看来是徐弘川给她穿上的。姜文诚则睡在书房里,她都起身了他还没醒呢。昨夜的荒唐浮现在她脑海中,溶月嘴角上翘,羞涩地甜甜一笑,暗道那浑人惯会吃醋,平日里没少逗弄自己,两人欢好还要她唤他“大伯”,她只不过逗他一句,他就给自己甩脸子,还弄得那么凶!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他堂堂一个都指挥使大人,怎的那样小心眼!溶月嘴角泛着笑意,从厨房出来往自己屋那边走。走近正院的时候,听见院门那头传来两个男子的说话声,分明是姜文诚和陈暄。只听姜文诚焦急地说着:“好弟弟,好暄弟,你可误会哥哥了!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你怕是听错了!”陈暄的声音透着一股委屈:“谁听错了!哼,你没料到吧,我凑巧给姑母送药去,听得分明着呢!你还想骗我!”“好弟弟,哥哥从未骗过你!你可冤枉死哥哥了!”“好一个颠鸾倒凤!我绝不会听错!还同我说什么瞧都不想瞧她一眼,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再也不信你了!”溶月心里纳闷两人在说什么,这功夫已经跨进正院,陈暄正对着门,见她过来突然变了个脸,脸上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勉强挤出个不自然的笑容:“表嫂。”姜文诚慌忙转过身,脸上的表情跟做贼似的:“溶月?你怎么在这?”溶月只觉得这两人十分怪异,却也没往别处想,随口答道:“我去知会厨房一声,给我拿些点心来,午膳我就不吃了,我吃过点心后就回徐府去。”陈暄突然挤出个怪异的笑容,意味深长道:“表嫂这么快就回去了,表哥可舍不得表嫂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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