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氏多年前就死了,便是她们想迎也迎不回来。簪花宴不欢而散,二房和四房的人都是拉着脸走的,陈氏也没什么好脸色,说了句身子不爽就回了自己屋去。济南来的那位堂嫂满脸尴尬,她偷偷拉住溶月尴尬地小声抱怨,他们根本不知还有这样的内情,她家老太爷五年前便神智不大好了,都认不得人,想来先前也没同她公公婆婆细说过这事。如果知道是这样,他们就不来了。溶月见那位堂嫂一脸憔悴,想必这路上也辛苦,温和地安慰了她几句。那位堂嫂也是个明事理的,拉着她的手愧疚道:“哎,知晓了其中内情,咱们哪还有脸去求人家照拂?不瞒弟妹说,我家老太爷为人端正,可惜当年不在昌乐,若是他在必定将这荒唐事拦下。”溶月表面上点点头,心中却忍不住讥讽一句,当年谢氏被赶出门后,在昌乐可是待了一整年之后才离开。休妻这样大的事,济南那位大房伯祖父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还不是一样装聋作哑的。喧闹了一整日,人声鼎沸的庭院终于安静下来。晚间,姜文诚是叫丫鬟扶着跌跌撞撞回屋的,刚进门溶月就闻见他一身的酒味。溶月嫌恶地捂着鼻子,姜文诚傻笑着结巴说道:“与堂兄……多……多吃了几杯酒……”丫鬟将姜文诚扶到榻上,溶月皱了皱眉,寻思着不然自己今晚去对过书房里的罗汉床上将就一晚。这时门外头又响起陈暄的声音:“表哥?表哥我有事问你。”姜文诚在榻上挣扎着想要起身,试了几次都没起来。溶月上前一步想伸手扶他一下,可还是不想碰他,手又缩了回来。“表哥?”陈暄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溶月心里暗自奇怪他是有什么急事,嘴上随口应了一句:“表弟稍等,你表哥马上就来。”姜文诚终于趔趄着站起了身,扶着家具笨拙地走到门外头。溶月则卷起一床被子想抱到书房去,她刚出寝房就听到屋外头的姜文诚隐约说着“好弟弟,你多心了……”不知陈暄说了句什么,姜文诚断续的声音又传来:“你怎么又不信我……”溶月有些好奇他们俩在说什么事情,想凑过去多听几句,便听到陈暄的走远的脚步声,还有姜文诚的低呼:“暄弟?暄弟?哎哟!”溶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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