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让他去?”程焰阳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她背后,把脑袋埋在她颈窝,睡得迷迷糊糊,还在说“时宜姐,他们都没我舔得好……”程焰阳像犬科动物一样,舔舐过她颈边与裸露出的手臂,留下暧昧的印记,时晏终于明白她腿上的红痕从何而来。他盯着她的腿。一直踩在地板上会着凉的。灵魂像被抽离,盛放在半空容器中,他看见自己屈身握住了她的脚踝,时宜轻轻踹了一下,餍足和渴欲,两个相反的词汇,却从喘息中分明溢出。意识重归清醒那一刻。窗外的晨光细微,时晏却像畏光一样,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脸颊热得发烫。怎么会做这样无脑又诡异的梦?一定是昨天被程焰阳那个蠢货传染了。他移开手,睁着眼睛,黝黑的瞳仁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妄图等晨起的生理反应自然消退,又想起来梦境里……喉结滚动了几下,结结巴巴发不出任何连续的声音,不耐啧了一声后,他自暴自弃用被子埋住自己,意料之中,在床间触碰到微凉的濡湿。他想起昨晚的对话。“时宜。”“你不会要早恋了吧。”时宜抬起头看他,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在笑,唇边漾起一点和缓的弧度,眼睛亮晶晶融进了月色。他又重复一次,并不正常的语调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格不入。时宜这回终于听清,面色有点扭曲,无言沉默与他对视了几秒才开骂。“时晏你发春了吧?”……时宜:我梦都不敢梦4p,时晏倒是替我梦上了,接梦境接接接接接接接。写着写着真感觉这是糟糕的xp啊……我不会放弃写自渎的,是的,之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