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沉身而上,将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以一种更为深入、更具侵略性,也更能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贯穿的姿态,重新顶了进去。他动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都要狠戾,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要将她顶穿,将她的骨头撞碎。他像是要将她的求饶声、她的眼泪、她的屈服,连同她整个人,都一起彻底地、狠狠地cao碎在这张桌子上。他体内的怪物彻底占据了上风,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驰骋,将这张象征着他权力与责任的书桌,变成了他宣泄情绪与可耻欲望的祭台。这间他最为熟悉的也最喜欢的、平常时候都充满冷硬气息的书房,如今处处弥漫着腥腻yin靡气味。每一寸空气,都沾染上了他的罪孽。爽,好爽,爽到根本无法思考,爽到不知道自己是谁,爽到什么都抛下了,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彻底放开了所有对自己的限制,将那些他过去不屑一顾的、肮脏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灌满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躯体。每一次cao干,都像是要彻底洗刷掉、覆盖掉、抹去所有之前那狗杂种留在她身体内外每一处的任何一个肮脏的印记。而每一次释放之后,他便以一种更猛、更恨、更不知疲倦的姿态,疯狂地抽插,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灌进她体内,从而达到一种血脉上的、最彻底的占有与融合。让她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