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想做。
这一周哪怕是在别人的地盘,只要不用应付那些人,他们待在房间里大多数时间都在亲热缠绵。
还是觉得时间太少,怎样的亲密拥抱都不够。
谢择星想要,傅凛川便给。
他的渴望一点不比谢择星少,不过是这些年越发习惯了克制忍耐而已。
那些直白的欲望被一再撩拨,很快有了燎原之势。
傅凛川依旧靠坐在椅子里,抱着只裹了一件浴袍的谢择星,从正面来,很深,格外的要命。
粗重的呼吸交织,信息素交缠,理智之前,本能先行。
然后是浴室、床上,一直折腾到不知天地何物。
最后彻底没了力气,傅凛川打电话叫人送宵夜。
谢择星摸过先前傅凛川搁在床头柜上的那块表看时间,快十二点了。
他放下表,转身枕进傅凛川怀里,汗湿的身体贴着,黏腻得很,但谁都没想分开。
傅凛川的下巴抵住他头顶的发丝,哑声问:“择星,死鬼是什么意思?”
“……你听到了?”谢择星闷笑,“就那个意思,你听听就算了。”
傅凛川说:“下次别人再问你以前的事,不用帮我找借口。”
“不是借口。”
谢择星没兴致提那些,问他:“之前说再说,真没想好回去要去哪里?”
“不知道,”傅凛川实话说,“我出来时房子都卖了。”
“我倒是还留了房子。”谢择星小声道,他出来时没打算再回去,但房子是他父母留下的,最后也没卖。
“那你收留我吧,”傅凛川厚着脸皮说,“其实是进研究院还是做回医生,我都没太大想法,想再休息一段时间,这几年太累了,真要开始工作能陪你的时间又会很少,以前我想请年假陪你出去一趟都不容易。”
谢择星笑他:“傅医生,你好不上进啊。”
傅凛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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