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刻意的明知故问。
...万俟濯为什么会知道?
凉意,像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从脚踝往上,无声地缠了过来。
刚刚还发烫、潮红的面颊,浮上了一层浅淡的苍白。
多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唇瓣无意识咬得很紧。万俟濯用手指揉着、拍着,试图让书窈松口。
即使如此场面,前面里面全都是他造成的。
却依旧可以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鬼一样缠上来问:“姐姐,是她的玩具好还是我好?”
“对了,她今天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经喷薄便很难回收。
他只是自顾自说着,浴室水声淅沥。花瓣唇被他捂住,完全没有要让书窈开口回答的意思。
至少在此刻,书窈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只有他一人。
即使看不清万俟濯的面容,也能想象他面若春风、和和煦煦的绵里刀模样。
书窈此刻只庆幸,还好是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果然什么善解人意、什么脾气好都是装的,他就是个黑心肠。
“窈窈,我进来了。”推门时,万俟枝还给她预告了一下,虽然是此情此景并不适用的预告。
室内的电源被万俟濯完全切断,万俟枝只能凭借手机微弱的灯光缓慢移动。
“害怕吗?”腿根被握住抬起一点。
透过窗帘缝隙,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泛红、泛粉的潮湿。也不知道是被万俟濯吓出的冷汗多一点,还是自发的更多一点。
急促的、窒息的呼吸。
万俟濯将她转了个身,露出鼻尖补充氧气。
一步、两步......
万俟枝离得越来越近了。
而她的哥哥万俟濯却依旧不知收敛、没有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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