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问题吧,其实不在耳朵上也可以。”
听到这话,周品月抬高眉毛,感觉匪夷所思。
“那要在哪里?”
“舌头或者,其它看不见的地方也行。”程牙绯伸出舌尖,对着她,点了点那块红肉,“再怎么样,如果在脸上那么明显,我妈会把我打死的。”
好吧,其实她想的就是在所有最显眼的地方打上印记,那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其它看不见的地方,”她垂下脑袋,“为什么会让我……不对,在家自己做的话,其它的能怎么穿?不太安全吧。还是耳洞吧。”
“真的吗?耳洞就够了啊。”她听见程牙绯说。
感觉脸颊开始发烫了。
“够了,真的。”
“其它的地方不需要吗?”
“都说了,DIY的话,打别的地方很危险的。”
这让程牙绯笑了,靠近她,拉起她的手说:“我倒是见过有DIY舌钉的教程诶。”
“可是我不敢对你这么做。”她后退了一步。
打耳洞还算是普通、常见的病态行为,是被广泛认可的“自我伤害”或“被伤害”,是为了某种完全人造的标准而改变自己的身体,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反复阻止身体的自我修复。甚至,提起穿孔,很少人会想到耳洞。
而其它地方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你可以对我这么做的,就算失败了也不要紧。”程牙绯轻松地说。
“失败了怎么可能不要紧,有人自己打舌钉,结果舌头肿胀窒息死掉的。舌头血管很多,还有可能打到舌系带……”
“好吧,既然刚刚提到戒指,那在手上怎么样?”
“手上?”
“无名指上。”
“用这个吗?”周品月晃了晃手里的耳钉枪,有点想象不到要怎么用它在手指上穿孔,“可是,手指感觉会很碍事,而且也还是很显眼吧。”
“其实打在哪里都会很碍事的,没差。然后,手上的话,可以用点办法遮掉。”
似乎越讨论越偏离原本的目的了,周品月想。
因为对方是自由的,想要去哪里都可以,为了消除心中那隐约的不安感,她才想到要一些信物或证明的。至于昭告天下,本质上也只是为了获得更多安全感而已。
如果没有变成这样的关系,倒是可以理所当然地告诉自己:这人会随时离开你,那是很正常的。可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她没法控制想要让对方永远留在这里的歹念,即便已经获得了许多许多口头承诺。可是,要怎么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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